江巧澜站在位置上,吐出的话轻,却显得异常坚定,甚至眸里还闪着熠熠光辉:
“先生不也是女子?先生若是依附男人,会抓住这女子入学的政策来做先生?志向远大的女子不在少数,花木兰替父从军照样兴国安·邦,还是一段佳话,女子入学的政策,只利无弊,江箐无罪之有,何来知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考官步步紧逼,一定要江箐放下这个念头,“你若添上弊端,这场考试,我且给你通过,你若执迷不悟,恐怕就不是不过这么简单了。”
江巧澜微微低头,却不是低头,而是在表示歉意她不会因此而低头,就在考官以为她打算低头时,她抬起头,依旧是坚定:“恕难从命。”
“你!执迷不悟!”考官气急,将她的试卷点燃放进了砚台,“当真不思过?当真坚持己见?”
江巧澜看着周围嘈嘈窃语,依旧坚守信念,她知这个时代的人应该接受不了自己的观念,但她的观念也不是轻易就被人砍断的,过不了就不过,正好回家继承家业。
“我的想法任何人都斩不断,就算被迫认了,它也在心里”
“好!好的很啊!”考官起身,再次向江箐确认,“我且再问你,当真……”
话音未落,江箐的声音在再次在屋里响起,声音不大,却承载了她的信念:“当真不变,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考官拍案而起,指着江箐招了招手,“将她带出去。”
这下周围的嘲笑声更大了:“女子兴国安·邦,笑话,你家长姐怕不是被江曼安敲坏头了吧?不依附男人这话都说得出口,没了我们,你们吃什么喝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