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曼觉得,生孩子就是世界上最痛的经历,怪不得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这特质在任何一个母亲身上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呃!”夏梦曼疼的死抓靳修哲的手。
夏梦曼的手指甲抓在靳修哲骨节分明的手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但是手上的疼痛丝毫比不上靳修哲的心痛,比起心痛,更多的应该是六年前她生安安时自己没有陪在她身边的悔恨。
靳修哲伸出手亲亲的帮夏梦曼擦去额头的汗,生怕重了会加重她的疼痛。
“梦曼,梦曼,我在。”靳修哲和夏梦曼握着的手并没有松开。
“夏女士,跟着我的口号呼吸。”
“呼,吸,呼,吸……加油,宝宝的头发露出来了。”
“啊啊啊啊!”夏梦曼皱起眉毛,全身疼的都在发抖。
被她握着手的靳修哲能明显感受到她的疼痛,翩翩自己也帮不了她,靳修哲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那么没用。
“宝宝的头出来了,在加把劲,就快了!”医生安慰着夏梦曼。
“是个男孩儿。”医生剪完宝宝的脐带,用布包起来后放在了夏梦曼的胸口上。
“哇!哇……!”小宝宝趴在夏梦曼的胸口上大叫着,身上还有些羊水和血。
夏梦曼露出微笑,亲声对宝宝说:“你好呀,我是妈妈,他是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