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定道:“然然,你先别忙着生气。我总觉得,此事不简单。当日我们与柳家是下过小定,但自她家女儿过世后,我们再无往来过。之前也没见柳家说过什么,怎现在忽然提起此事呢?”
听得明定一说,玉然也怔住了,是啊,时隔二十年,怎么现在提起呢。而且,此事明显漏洞百出,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啊,不用想都知道,侯府就脑抽了,也不见得会答应的吧。
这究竟是为何呢?玉然想不通,但总归心里有点准备,此事看来,说不得就是冲自己来的。但为何要这样出招?现在还不得而知。
明定这许多年来,读书也好,为官也好,也算是见多识广,而且,颇为认同玉然的话:不打无把握的仗。既然有人已出招,那就得查查究竟是何人出招了。
听得明定说要查下,玉然点头认同道:“是该查查。看看这柳元晴究竟是谁的人。”
且不说玉然他们在此如何计量。武阳伯世子夫人,也正在将今日肖凝荷将柳家的人,引进后院的事儿报给武阳伯夫人知道。
武阳伯夫人听得大儿媳说到今日之事时,也是心中暗恨小儿媳给自己找麻烦。
听得世子夫人说,自己有安排人看着的,一直将柳家人与李家的人隔开着的。
武阳伯夫人赞许道:“你做的对,确实应该如此。万不可在咱们家的宴席上让人生事了去。”
待世子夫人走后,武阳伯夫人想着小儿媳近日来,真可谓是上蹿下跳个不停。可不得让她再如此下去了,不然,可真得给自家招祸了。
武阳伯夫人命人将五奶奶肖凝荷叫过来。
肖凝荷很快来到了武阳伯夫人的院儿里。
武阳伯夫人见她进来,话里有话的提点了番,末了,对肖凝荷道:“近日我老是惊梦,怕是冲撞了什么,你这些时日,好好抄几部《金刚经》给我祈福吧。”
婆婆要自己抄经,虽不情愿,那也不得不做。肖凝荷很是不快的回房抄经书去了。
贴身肖嬷嬷见侯夫人这样变相的罚自家小姐,也是颇为不忿。
前些时侯,小姐回娘家,夫人就特别说了又说,要自家小姐帮着笼络人的,现在侯夫人说让自家小姐抄书,又没说抄多少。这简直是将自家小姐变相的禁足了。这还让自家小姐怎样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