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程氏回头见伍士亮醉得跟头猪似的,想来也说不成话了,也懒得伺候他,就让人将他扔到书房去。
伍士亮宿醉醒来,正觉头疼难忍,孙红花就打扮的花枝招展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妖妖娆娆的哭将起来:“老爷,您可得给妾做主啊。”
见到爱妾这梨花带雨的样子,把伍士亮心疼坏了,伍士亮也顾不得头疼了,一把将人搂过来:“爷的小心肝儿,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爷必替你做主。”
孙红花抽抽噎噎的说道,自己的小丫头昨晚被主母带走了,要爷做主。伍士亮听得是自家夫人带走了爱妾的丫头,当时就不想趟这浑水了,于是就和稀泥道:“不就是个丫头么,这值当什么,带走就带走了,爷再给你个啊。”
孙红花哪肯依,这是事前面子的大事儿,怎能就这样算了。见爷想息事,立即趴过来挨他身上点火,嘴里还假意哭道,手上身子就开始在伍士亮身上磨来磨去。
伍士亮这色中饿鬼哪经得起如此撩拨,立即不顾头疼的扑将过去。两人一阵天雷地火,待停下来时,伍士亮已是双腿发软。摸着孙红花叹道:“你这妖精,都快将爷吸干了。”
爱妾如此卖力,伍士亮也得有所表示才是,于是,两人收拾好后,就来到了伍程氏院儿里。伍程氏听得他们来了,心道:来得正好,我还正要去找你们呢。
一进门,那孙红花就做态的噗通一下跪下来,嘴里说道:“给夫人请安了。”说着,就作态的哭着:“夫人,我那个丫头昨儿个出来后就没回去,听人说是夫人带走了。不知哪里冒犯了夫人,还请夫人饶命啊。”
伍程氏身边的婆子冷哼道:“不知哪里冒犯?竟敢窥伺主母,这样不守规矩的丫头打死都是应当的。”
那孙红花立即趴在地上嚎得震天响:“夫人,我自进门来一直用心服侍老爷夫人,从不敢对夫人有所不敬。夫人,您可不能因为老爷多去了我房中几次,就拿我作筏子啊。”
伍程氏气的脸色铁青,还未及开口,只伍士亮开口道:“夫人哪,不就一个小丫头子么,能知道什么,要不,夫人,你就将这丫头还给红花儿啊。”
听得自家老公这样为一个小妾说话,伍程氏只气得心头嘣嘣乱跳,立即冷哼道:“哼,你还道我是吃醋才对付她的。我可没有这样的闲心,不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我还用不着放在心上。”
说到这儿,伍程氏提高嗓子,对着孙红花狠狠吼道:“只是玩意儿就得守本份,竟敢给我在外面丢人。”说到这儿,伍程氏也不管伍士亮在看着,叫人道:“来人,给这贱人好好儿的掌掌嘴。”
伍程氏的贴身嬷嬷答应一声,走过去,啪啪就是几耳光甩到孙红花脸上。伍士亮有点惊住了,想不到伍程氏当着自己的面儿就打人,丝毫不顾忌自己在此,有点生气的道:“你这是干什么。”
伍程氏怪笑一声:“爷,您可别先心疼。你知道这贱人在外做什么了么?竟然到处说你是孙家的姑爷,害得我昨儿个被人围着嘲笑。我被人嘲笑倒也就罢了,主要是老爷您的官声可被这贱人给糟蹋了。”
伍士亮听得跟自己的官声有关,立时听进去了,问道:“怎么回事儿?”伍程氏的贴身嬷嬷立即将昨晚的事儿说了一遍。听得孙家竟打着自己的旗号在外招摇,嚣张跋扈也就算了,竟敢说自己是他们家的姑爷?!这实在是有点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