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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连忙推辞:“我这就要走了,姑娘不必客气。”正说着,安秀云的父亲回来了,见到家里有一个陌生男子,先自一惊。

待听得女儿说了今日在集中的险境,更是惊骇。待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女儿的救命恩人,连忙深深的躬腰一揖,拜谢大夏的救命之恩。大夏连连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安父见时侯已是不早,于是也诚心留饭,要好好的款待一番大夏。大夏坚辞不受,说要回去复命,忙忙的辞去回府。

刚进府门,门房上的人告诉他,夫人说了,让他一回来就去夫人那儿去,夫人有话要问他。大夏闻听,又忙忙得朝后院儿走去。

来到上房,明定也在,大夏朝二人拱拱手后就静待玉然问话了。玉然大概的问了下,也没从大夏口中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想来也是,大夏就送一趟人,也不可能知道太多。于是就让他退下歇息去了。

明定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待大夏走后,就问起了玉然。于是,玉然就将她今天在城隍庙中遇到河东前通判千金的事儿跟明定讲了。

明定听了,细想了下道:“河东盐池弊案的事儿,当年闹得很大。好像听说,当年六品以上的官员无一幸免,好几个被问斩,好些个都全家没入奴籍或被流放充军的。这姓安的仅仅被罚没家产,而人能幸免无事,还算是轻的了。”

玉然听了也是唏嘘不已,更是又对明定耳提面命的唠叨一番,可是要勤谨为民,廉洁上进,能廉洁尽量廉洁,反正不能主动去捞钱。就算不为民生,也要为了自己与源成、源毅保全自己的好。

听得玉然这话,明定好笑不已,什么是‘能廉洁尽量廉洁’,玉然也笑道:“这我不想着你在官场走,有好些个事儿,也未必能如你所愿。比如说,像火耗的事儿,你能说你不要么?你要真说你不要,恐怕所有的人都不放心吧。”

说着,玉然又不放心的提醒道:“这前河东盐池的通判现在在你的地界儿,你有空还是查下的好,免得有什么你不知道的,给你惹祸。”

明定呵呵笑着:“放心,我知道分寸的。这些个小事儿就交给你男人我,你就忙你的大事儿去吧。”

玉然嗔道:“我的大事儿不都是关于你的么,还能有什么大事儿。”明定听了大慰,走过去搂过玉然道:“这话儿我爱听,那我们现在就忙我们的大事儿吧。”

说着,明定就将玉然抱在自己腿上狠搓了两把,本是开玩笑的意味多点。谁知这几下不老实将明定自己带沟里去了,明定可舍不得放手了。明定气息浓重的吮着玉然的脸颊,手也不老实的到处乱钻。

玉然被他动得痒得不行,想躲又躲不开,只得说道:“可不能乱来,成成呆会是要过来的,还要背书给你听的,我还要讲故事给他听的。”明定嘴里含混不清答道:“不管了,今晚上不让那小子来了就是了。”

说着,哎呀一声儿:“然然,然然,我实在等不得了,可得让我好好亲亲。”边说,就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玉然的胸脯。玉然也渐渐意乱情迷起来。

突然,一道清亮稚嫩的声音在房门响起:“爹,娘,你们在做什么。在玩新游戏吗,成成也要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