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世晚上逛街的爽劲儿,玉然按捺不住了。立即让人将苍鹰叫了进来,这家伙天天在外奔走,想来这些市井之事肯定是门儿清的。
苍鹰听得玉然的召唤,即刻跑了进来。听得玉然问他知不知道本县有没有成型的夜市。想了一下,答道:“好像是没有的,因为有宵禁。”玉然也想起了,原来一直都有宵禁的,当然是没有夜市的,很是有点失望,但此乃国策,也不单人力可解的,遂也不再纠结。
又是一年的腊月,玉然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的年货腊味备得很是充足。县里各处的年礼送了上来,玉然也一一回礼,给上峰的节礼也打点好,好让明定述职时一并带过去。
明定去江城述职回来很是高兴,今年又得了个优的评级。跟玉然说起江城面见秦知府的事情,玉然听完,总得一句话,过程很是亲切友好。
秦知府按例宴请了前来述职的诸县县令后,秦夫人还特地将明定请往后堂叙话,特特的问道玉然怎么没来。得知玉然刚刚生子,也是连连祝愿,问了些他们在夷陵的事儿,听得也是很开心。
临走时,又备好厚厚的礼要明定带回来,明定待要推辞,秦夫人讲明这是贺他生子之礼,不得推拒。还特别嘱咐明定,明年一定要让玉然过来见见面儿,说说话儿的。
玉然打开秦夫人备的礼,很是不薄,金脚镯、手镯齐备。其中还有一副配玉锁的金项圈,玉十分的上乘,金项圈也是沉甸甸的,足有十好几两。另还有好几匹蜀锦、杭绸什么的绫罗绸缎。
玉然看到这份礼,咋舌道:“这也太贵重了些。”想想,自家这次备的年礼,虽是齐整,但好像不大值钱。更有点汗颜道:“跟这个回礼相比,我们这次送去的年礼也太简薄了些。”
说着,又有点不安的问明定道:“秦夫人这次何故如此厚赏?真是让人有点捉摸不透。”谁知明定却只冷哼了一声儿,很是镇定,玉然见他这老神在在的样子,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样,忙问道:“看你这胸有成竹的样儿,难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明定斜了她一眼道:“这有什么难猜的。去年,我们在来的路上不是给秦瑾瑜挡过刀吗?这秦知府不是那秦瑾瑜的本家叔叔吗。这肯定是替他侄子还人情的。你放心收下就是了。”
经明定这样一说,玉然也想起来了,那秦瑾瑜自己说过,这秦知府是他的叔叔,还给了他们一张名帖的。知道了这份儿礼的出处,玉然也放下了心来。
明定想着那秦夫人跟自己叙话时,连连提起玉然,言辞中对玉然很是好奇,明定总觉得不全是因为同是京城而来,真的想一起叙叙话这么简单。
他很是怀疑,那秦瑾瑜是不是在给秦知府的信中提了玉然,很是疑心那家伙对玉然别有用意。想着就心气儿不顺。
玉然见明定突然情绪不高,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又不肯说。而这时儿子又醒了,就懒得理他,自去跟儿子逗乐去了。
到了晚上,明定动作很是急切,简直恨不能将玉然揉碎了吞了下去,直动得玉然哎哎直叫,求得狠了,反倒激起这家伙的兽性,动作越发的激狂起来。
只做的玉然几欲晕阙,方才释放了出来。过后,见玉然那松软赢弱的样子,又心疼不已,还非要看看玉然有没有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