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处理好,玉然心满意足的回到庄子。回到后院,见一众太太看她的眼神好生奇怪,她还道别人见她跑田间看野菜奇怪呢,也没在意。
跟大家寒暄一下,就坐下来歇歇,坐得一会,她见大家看她的眼神还是很奇怪,正要表达自己的疑惑。这时钱秀才娘子走过来跟她说话儿。
扯了几句后,只见这钱娘子好似下了好大的决心,鼓了鼓劲儿问道:“李夫人是怎样做到让李县令这样听您的话儿的,也教我们一教。”
玉然莫名其妙,想着,李明定刚才是跟自己一起去的地头,想来没有时间做什么的吧?于是,玉然小心的问回去:“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得玉然这样说,那群太太起哄了:“李夫人,您就别藏私了,快教我一教吧。”玉然疑惑道:“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到底是什么事儿?”
众人见玉然不像做假,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明定与苍鹰刚在男席那边说的话儿学说了一遍。
玉然听得有点瞠目结舌,自己什么时侯做过这些事儿。众人不信,还只嚷着玉然藏私。好一阵笑闹,见玉然一直否认,众人虽不信,但也不再纠缠了。
这事儿,各人各命,李夫人这样做,那是李县令吃她这一套;要是她们真学李夫人这样对男人了,你看,轻则说不定挨打,重则说不定得撵回娘家。这事儿还真是强求不来的。
散席后,日头已是不早,众人纷纷辞去。玉然上得马车,明定也跟了进来。玉然嗔道:“你怎么也挤进来了,还不下去。”
明定揽过玉然道:“这路不是很平,怕颠着你,我搂着你点儿,免得难受。”玉然听得,有个免费的人肉靠枕,那也不错,也就由得他去了。
两人坐在车上,说了刚才宴席中的事儿,明定也说起了火耗之事。这事儿玉然不太懂,知道陈师爷很是精通此道,此番一起商定的,想来差不离儿了。
两人又说起油菜的事儿,想着如能成功种植,他李明定也算是功在社稷了,明定顿生豪迈之情。
不过,还不待他得意完,玉然问道:“我什么时侯因为吃醋打得你满头包,还罚你跪了?我怎么不知道。”
明定一听,自己在前院的胡诌玉然已经知道了,忙拉着玉然手摇摇:“然然,这事儿你可不能怪我。为了避开他们请的那些风月事,我这次可是将老脸都豁出去了。”
玉然听了一瞪眼:“你们还喝花酒?”明定赶紧澄清:“是他们请,不是我要喝的。现下宴请都是这个调调,我就是为了避开这事儿,才这么脸面都不要的,大声嚷嚷自己怕老婆的。”
说着还嘟囔了一句:“况这不算胡说的,你经常一生气就赶我走,那凶劲谁不怕啊。”玉然听了,狠狠的白了他几眼:“我凶?你也不看看你做的混账事儿。”说着有点发愁道:“你简直是在败坏我的名声,现在别人提起我来,恐怕想到的就是母老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