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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定见玉然去而复返很是奇怪,待听完玉然话,沉默半晌方说:“你是说让那四个受伤的家丁在这儿休养,待那秦瑾瑜返京时一同带回去。”

玉然点头道:“是啊,那几个逝去的家丁骨灰也是要送回京城的,总不能我们带去夷陵县吧。”

明定很是不愿,但他知道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侯,玉然的方法是现在他们最好的选择,因道:“这样也好,就这样决定了。你扶我起来,我去跟那秦瑾瑜讲。”

玉然道:“还是我去吧,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不要挪动的好。”

明定听得这话,很是不愉的反驳道:“这本就是做为家主应该出面的事儿,你妇道人家去说,让别人怎么好回话,答应吧,怕家主不同意,不答应吧,又怕伤了你的面皮。你不用去说了,我出面去做就行了。”

玉然想不到这纨绔竟然说出这等让她无法反驳的话来。想想他说的有理,也就同意了。叫来苍鹰伺候他起身,这厮还要求杨嬷嬷将他好好打扮了一番方才出门。玉然要跟去,他还不让:“怎么,不相信你家男人能办成此事?”

都上升到相信不相信了,玉然无法,也由得他去了。明定也不遣人预先通知一声儿秦瑾瑜,就这么在剌剌的去到秦瑾瑜的院儿里,走到门外方才让人通报。

听得李明定求见,秦瑾瑜很是意外了一番,随即让他进来。待听得人传话请他进去,明定推开苍鹰的手,很硬气的走了进去。

进得门去,也不行礼,只口中说道:“明定背上有伤,不便见礼,还请秦大人见谅。”秦瑾瑜当然不会见怪,忙吩咐看坐。

坐下后,明定开门见山的说道:“明定此来,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秦兄帮忙。”秦瑾瑜闻言说道:“何事,说来听听。”

明定道:“明定此次误入险地,致家仆伤逝,落叶归根,明定也希望他们魂归故里。但明定此去还有诏命在身,实不敢耽搁,想得秦兄不日将会返京,因此,想请秦兄将这几个家仆人一并带回,明定不胜感激。”

想不到纨绔的李七公子竟能说出如此文绉绉的一席话来,秦瑾瑜大是意外,不过昨日自己都已说了他们是因自己而受过,如有请托必当满足,今日已托到自己面前,此等小事,应下也无妨。因秦瑾瑜也爽快的应下了。

见秦瑾瑜已是应下,明定心满意足的准备站起来告辞,不料,背部实在太痛了,咬牙坚持了这许久,已是不易,因此,还未站起已是坐回了椅子。

秦瑾瑜吓了一跳,待要叫人,明定道:“没事,苍鹰快扶我起来。”说着,对着苍鹰嘟囔道:“我要赶快回去了,要不然呆会你奶奶该来寻我了,女人就是麻烦。一刻不见,就想东想西的。”

说完,边走边对秦瑾瑜道:“秦兄,此事在下多谢了。明定告辞。”秦瑾瑜点点头由得他去了。

明定出去后,秦瑾瑜身边的长随不满道:“这李七爷也忒无礼了。”秦瑾瑜笑笑:“他之前的纨绔之名满京城都知道的,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