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于点头赞同,“这几年我感触最深的也是这个。”
“阎队,” 小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既然岳昂不是专科医生,卞染心带病专程来江城见岳昂,难道只是叙旧吗?”
“卞染心受过专业的发音训练,老师应该就是岳昂。”
“学声乐?”
“岳昂的专长,是矫治发音障碍。” 阎冬城望向窗外,一只黑鸟在灰蓝色天空中穿云过雾,翻飞翱翔。
他想起第一次去卞染心公司那天,卞染心接电话时突然短暂失声……现在应该算是找到了答案。
“现在的麻烦在于,没有直接证据,否则你们可以约谈岳昂。” 老于说。
“对,” 阎冬城点头,“牵涉到两起一氧化碳中毒死亡案,都已经按意外死亡结案。我两次申请重启案件,都因为证据不足被驳回了。”
“我这里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们尽管过来。”
……
和老于一道吃过中饭,阎冬城问小袁是否还想在江城观光,小袁咕噜噜直摇头。天气实在太热,在室外走一段路,立马就浑身汗津津。
道别老于,阎冬城和小袁乘高铁离开了江城。回到本市,走出车站已是傍晚时分。
干爽的凉风迎面吹来,小袁长出一口气,总算没有了江城那种闷在桑拿房里,透不出气的感觉。
两人在地铁站分手,各自乘坐不同的地铁线回家。
到家休息片刻,阎冬城进厨房给自己做晚饭。他打开微波炉,将分格装好菜饭的饭盒放入,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