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文老师?” 陈梅梅奇怪,“是我们学校的退休教师吧,你问她干嘛?”
“有个案子的受害人,是周敏文老师从前的学生。”
“哦。我只见过周老师一次,退休老教师很少到学校来。去年教师节,学校专门为退休教师举办茶话会,周敏文老师来了,还是同事指给我看的呢,说那个特别瘦的老太太就是周老师。”
“同事指给你看,为什么?”
“我同事觉得周老师可怜呀,丈夫很早就去世了,儿子又煤气中毒死了……亲人只剩下一个女儿,呆在国外不肯回来,周老师去国外又住不惯……”
“儿子煤气中毒死了?” 阎冬城惊讶,“哪年的事情?”
“不知道呀,我没问过。”
“死亡地点是在本市吗?”
“不太清楚,” 陈梅梅端详阎冬城的脸色,“要不然,过两天我打电话问问同事?”
“嗯,谢谢。”
……
下午彭娟和阎木来了,两家长辈一团和气,坐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言谈之间话里话外,似乎已经在商量筹备婚礼。
阎冬城心不在焉。陈梅梅咬着嘴唇沉默,不参与长辈的闲聊。
晚饭时间,外面烟花爆竹声不绝于耳。彭娟和王阿姨加大音量说话,说着说着就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