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队,”小袁捧着一叠打印材料出现在门口,“你现在有空吗?”
“小袁,”阎冬城从办公桌前抬头,“有空,进来!”
“唔,”小袁走到办公桌前,低头翻打印材料,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放下,“我发现一个疑点,关于老柳的。”
“坐下说。” 阎冬城推开笔记本电脑,示意小袁坐下。
“老柳有一笔钱,找不到来源。”
“哦?”
“老柳的财务状况比较拮据,欠六十多万银行贷款,个人净收入平均每月五千多,还掉每月将近四千元的贷款,只能维持基本生活。”
“他贷款做什么?”
“八十六万买了鼎山的工作室。”
“哪年买的?”
“五年前。”
“离婚后买的?”
“是的。”
“找不到来源的这笔钱,有多少?”
“就是鼎山工作室的首付款,加上税款,差不多二十万。”
“这二十万没有银行存款记录?是现款?”
“应该是现款。老柳银行账户上从来不存钱,似乎挣多少花多少,所以这笔首付款的来源存疑。”
“老柳和范鸣远有来往吗?”
“没发现他俩有联系。我们去酒吧取证时问过,酒吧员工都说不认识老柳。”
酒吧老板范鸣远这些日子极度烦躁,酒吧当红的歌手死了不说,听警察的意思,人还死在范鸣远买的别墅里!
虽说问过话就被警方放了,范鸣远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着洗不清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