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默然不语,准备了一大袋剥好的笋和腊肉还有各种箘干,直接放在她后备箱,又提了一袋红薯干过来。
江日月有些感动,见他低着头不想说话,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日方长嘛小道长,过段时间说不好我又上来蹭饭了。”
小道士闷闷地点了点头,“那江师傅您一定要来。”不然总是他一个人在厨房。
现在洗菜的走了,劈柴的走了,烧火的也要走了。
“好。”江日月笑着答应。
江诀站在旁边耸了耸肩,只要和他姐站在一起,他永远是被忽视的那个。
习惯了。
老观主和安然看着两辆车的尾灯一前一后消失在视线内,站了一会儿才去大殿。
江日月他们直接回了江家,江父江母很久没见到两个孩子,中午一家四口一起吃午餐,其乐融融。
又到了午休时间,江日月没睡觉,而是坐在画架前,一手拿着画笔一手拿着颜料盘,歪着头端详纸上的男人。
画中人剑眉星目,一双狭长的凤眼勾魂夺魄,笑起来时眸底冰雪消融,右眼睑下的朱砂小痣给他平添了几分风流浪荡。
江日月“啧”了声,“妖孽。”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是很久没联系的沈司城——
“日月姐,”那边是罕见的焦急:“我哥出事了。”
“哐当——”手中颜料盘砸在地毯上,她没去管,而是站起来问:“他在哪,我现在过去。”
沈司城报了个地址,是一个高档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