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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日月把在青云观和青羊观所学到的道法这么一结合,又和老观主聊了三天三夜。

期间,老观主一度想去青云观见见那位老道长。

他们的传承很像,老观主甚至怀疑秉承自一脉。

江日月劝他:“还是天气转暖时再去吧,青云观那边道路不太好,现在又是大雪封山,不适合上去。”

老观主这才作罢。

沈星辰这段时间经常下山,可能是公司有什么事,晚上照例和江诀语音通话,这才知道沈家开始争权了。

有不少董事站沈印那边,加上沈元洲娶的又是豪门大族的老婆,他有个胳膊粗的外公抱大腿,一时之间还真不好说继承人落谁那边。

江诀突发奇想:“你说沈星辰不会也因为你的能力才对你这么好吧,自从认识言涞这个人,我现在看谁都觉得他们居心不良。”

“那你阴影还挺深,”江日月窝在床上吃零食,手机和他语音,电脑刷剧:“我也不清楚,应该不会吧,他这人怎么说99zl呢,不像是打算靠女人的模样。”

“大男子主义?”江诀眉头皱得更紧了。

“也不是吧。”江日月扫了扫床上的薯片碎渣,“可能就是单纯的高傲的豪门贵公子,有骨气呗。”

江诀坐在沙发上,脚边都是各种快递,有江日月的也有他自己的,今天一起领了回来。

他拿起一个看了是自己的,找了个开瓶器开始划拉:“反正他那人你也多注意一点吧,圈里在他手里吃亏的人不少,不然你以为我以前怎么那么不待见他。”

“哦?这个没听你说过,是不是他打击到你自尊心了?”江日月至今没搞明白他对沈星辰不爽的原因哪来的。

“他从小就是那种典型的别人的家的孩子,如果不是娶了你,早就当上继承人了。”江诀把蒸脸器扔到一边,开始拆下一个:“以前我还笑话他呢,娶了这么个……而后跑到国外去,不过吧,我当时想如果我是他,可能会跑得更远。”

“然后被爸爸找人抓回来腿打折让你在轮椅上开董事会。”江日月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