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对我不闻不问,宁愿在国外也不肯定回来,那次为什么要施以援手。”
沈星辰沉默几秒,而后说:“我也不知道,我说实话,我对你谈不上亏欠。”
“不管你觉得我冷血也好还是无情也罢,结婚这件事本来就是你,”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你一厢情愿,下药的事虽然和你无关,但是趁人之危的是你吧,去沈家闹的也是你,博取老爷子同情的也是你。”
沈星辰眼神复杂道:“或者说,是以前的你。”
江日月眉心一跳,她正襟危坐:“你什么意思?”
“从我回国那晚,就觉得你不对劲,眼神不对,判若两人。”
“一个人短时间不可能变化这么大,我去你小时候居住的道观问了,日月,观主并没有教过你算卦和风水术。”
江日月浑身血液凝固,只觉得后背发寒,她眼神一寸一寸渐冷。
“你查我。”
“一个人忽然转变这么大,还是曾经的妻子。”他直视她目光:“我很难不起疑心。”
两人无声对峙,江日月定定看他许久,而后收回视线。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威胁我?还是去江家告发我。”
“亦或者,沈星辰,你觉得我是邪魔妖怪,附在顾日月身上?”
“都不是,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沈星辰见她浑身竖起尖刺,蓦然心痛。
他摇头苦笑:“你为什么一直这么防备我呢,言涞对你图谋不轨你可以视若无睹和他相处,谢忱和顾白你也能把他们当做朋友带回家里,怎么偏偏对我这么敌视。”
“如果是我之前做了什么事让你不满,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