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敷面膜的一双儿女,陆寒烟无语凝噎。
江北笑呵呵地从书桌后抬头:“你们姐弟俩怎么又凑一块去了,明天一起回来吃个饭,都是不爱往家里跑的人。”
江日月一个劲点头,说什么都应好。
挂断了视频电话,江诀抱着靠枕:“说实话,我真不想回去看三叔和三婶那张脸。”
“我也不想。”江日月笑了下:“不过三叔挨了顿打病了一场应该会长些记性,不会再做那么愚蠢的事吧。”
“不见得。”江诀说:“估计心里憋着劲儿呢,易家那边没找你麻烦吗?”
“没有,他们没动静。”江日月也奇怪呢:“易才前段时间才出院,易老爷子也修养了段时日,就他们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太不正常了。”
“可能觉得打不过你吧。”江诀打了个哈欠,准备揭掉面膜去洗漱,然后睡觉。
江日月不置可否。
门外有门铃声。
江日月瞥了眼去卫生间的男人,叹了口气,揭掉面膜去开门。
是沈星辰。
男人白衬衫黑西裤,外面是件黑色长风衣外套,修长的身形再配上这张脸,穿什么都好看。
“日月,”他问:“我可以进来吗?”
江日月听到他换了个称呼,对比一下,最起码比之前的好,侧身让他进来,而后关门,将他身后的风雪拒之门外。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