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确定,后来江叔打电话给我,说你去爸爸书房摘了幅画,而且脸色很差像是要吃人,就猜到了。”
江日月似笑非笑看他:“后半句你自己加上去的吧。”
江诀耸耸肩不置可否,“你刚才去哪了?”
“易家。”她没打算瞒江诀,毕竟以后是他继承江家,有些人什么嘴脸他也该趁早看清:“易才你记得吗?”
江诀想了一下,“跟三叔走得近的那个风水师?”
江日月“嗯”了声,刚要说话,就见江诀偏头看着旁边,她顺势望去。
刚做完全身检查易才依旧昏迷不醒,医生只说是伤到了五脏六腑,旁边有易家人和医生一起把双眼紧闭的易才推进江北旁边的病房。
易家人记得江日月这张脸,他满脸惊恐,想说什么又仿佛被紧紧扼住喉咙,最后也就呜咽一声,赶紧随着医生进了病房。
“……躺着的就是易才吧。”江诀收回目光,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家姐姐。
江日月轻轻点头。
江诀有些想笑,“不是,你怎么把人给弄死了。”
“没,留着他收拾江99zl书呢。”江日月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半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今天还没吃,有点饿。”
她顺势在墙边的连排椅边坐下,医院有些冷,江诀见她有些瑟缩,忽然想到风水师也是□□凡胎,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而后戴上口罩去了楼下。
身上的外套还残存余温,她支着头目送江诀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心中有些茫然。
还记得刚穿过来就是在这个医院,沈司城给她送了一桶医院门口二十九块九还掺了半斤水的枸杞鸡汤。
一转眼,小半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