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顾日月蓦然失笑:“凭你的本事,谁还能砸你摊子?”
“能砸我摊子的人多了,您不就是嘛,”马师傅长吁短叹:“我这次真的要栽了,名声不保。”
听他说得这么严重,顾日月扬眉:“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宣城许家有个小辈请我过去看看他们公司的风水,我当时没多想就顺手布了个风水局。”
“谁成想,刚回到宣城,就被同行追上门来了,二话不说跟我斗法,结果他输了,把那位请了过来。”
暂时没听出什么问题的顾日月“哦”了声,示意他继续说。
马师傅有些惭愧地抹了把脸:“我本来也是十分气愤的,这事我自觉无愧于心没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后来才知道,许家一直是他的长久客户。”
顾日月:“……这确实麻烦了。”
一般这种长久合作关系,懂点事的雇主不会去请别的风水师,同行也不会抢活。
“不知者不罪,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错,你们没打电话问许家吗?既然和风水师合作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一些忌讳,这不是明摆着挑事吗。”顾日月安慰他。
马师傅摇头苦笑:“这事还得怪我,没有事先打听,看到公司布置的风水局也就是迟疑了一下,以为他们之前请过风水师来布置99zl,后来那位风水师不管售后服务了。”
没想到许家给他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年轻人的师父是源城声名在外的风水大师,按辈分来算,和青羊观观主同辈。
他是小辈,更不敢得罪。
主要也没有那个实力得罪。
这位风水大师弟子众多,他要是想挑事,那就是蜉蝣撼树。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眼前这位顾师傅,论实力,她是大风水师,就算是别人辈分再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只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