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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聪把袄包着的小羊羔放到地上,他的王福贵给他披的冲锋衣叠了叠,放在后座上,又把自己的袄穿上了。

小羊羔很乖巧,蹲在地上,在舔聪聪的洗脚水。

林涧珀从后视镜上看到,这是一件长款带袖的袄,她想起来,刚刚聪聪好像管这个袄,叫大得勒?

林涧珀挺好奇的:“聪聪,你穿的这个,叫大得勒?大得勒汉语是什么意思啊?”

聪聪揪了揪自己身上穿的:“大得勒就是这种大袍子。”

开了二十分钟后,林涧珀停了车,她手插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毛巾出来,下车转到后车门,把毛巾递给聪聪:“你先擦擦脚,这水凉了,姨姨再给你换盆水。”

聪聪接过毛巾擦了擦脚:“不用了姨姨,我脚已经好了,不泡了。”

林涧珀弯下腰仔细看了看聪聪的脚,确实不红了:“那听姨姨的,再泡一回,巩固巩固。”

“行,谢谢姨姨。”

林涧珀端了水下车,从车后方又换了一盆水端了上去。

随后她又拿了雷锋帽下车,边走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件羽绒服,她是背对着聪聪的,聪聪即使回头也看不到她拿出东西。

她走到车后方的羊群里,套上了羽绒服,对王福贵说:“咱俩换换,你去开车吧。”

王福贵这次没跟她争,直接去开车了。

林涧珀跟着车赶了一会儿羊,觉得风吹得脸疼,她从空间翻出一条围巾捂在脸上。

没过多久,王福贵就下来替换她,林涧珀看了下自己手上的海鸥手表,从她刚刚开了二十分钟下来,才又过了十分钟。

林涧珀:“你再去开会车再来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