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掌权者要具备大局意识,他从来都不是被动的性格。

夏泽继续审问她。

——你不是说,只要每个午夜我们见面,你就会跟我的弟弟们保持距离?

——我的妻子,你食言了。

俊美无俦的青年眸中带着隐晦的危险。

那双大海般的深蓝眼眸无声中掀起了风浪,足以让所有浪涛下的人类粉身碎骨,他握着她的掌心,一字一句写到。

——或者说,你根本不爱我。

——你的那些话,全都是在骗我。

可茯苓非但没有丝毫窘迫,心情反而可以说是相当愉悦。

“你问的是我脖子上的那个咬痕吗?今天我跟你弟弟拍摄广告,这是广告中的一个小意外。奥尔斯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只是被咬了一口,我和你弟弟没有发生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

仿佛没有察觉到危险一样,茯苓勾住青年的脖颈,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亲昵的磨蹭了下,言辞凿凿地说,

“至于那些约会的事,是早就说好的,我如果突然出尔反尔,很可能会引起你弟弟们的疑心,奥尔斯,你只能神神秘秘的深夜见我,我想,你应该是不能被弟弟们发现,所以,你放心,你的妻子纪茯苓小姐,不仅没有移情别恋——”

她语气柔软,缱绻。

“并且,今天,我依然爱着你。”

旺财:渣女发言。

公爵大人也不知道相没相信她的说辞,默然半晌,像是上一次那样,在她的惊呼声中,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抱到祈祷室唯一的床上。

夏泽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还是不穿鞋。

他稍微揣测一下,很快就得到了答案,跟那夜同样的丝绸睡衣,同样的赤足而来,难道她是怕换了衣服,就会见不到丈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