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暗骂他没良心,哼笑:“是,你这般世外高人不想理会世俗,还是别说出来叫你忧心。”
王徵有些莫名其妙,眼神仍是不离开书本:“你要说就说,不说便罢了,这是干什么?欲迎还拒?”
王琅忍着怒意,瞧见他手里看着的竟然是一本名物启蒙,不禁来了性质:“你这看起来童子书,难不成是见狗儿做了娘你也想做爹了?你这把年级,竟然还开起窍来,不过是不是晚了些?”
王徵这才正眼看他,将书放到一边,熟练的抱起一只小狗:“什么叫我这把年级?我若是没记错,你也不比我小几岁。”
他只是成名早,九岁起诗词便传遍三国,年方十三便闻名天下,后面又极少露面,以至于总给别人一种他是一白胡子老人的感觉。
王琅轻晒,晾着双掌:“与你同辈未婚的可早已谈婚论嫁,您肯定也看不上与您隔着辈的。怎么,如今半道要后悔了?”
王徵沉着脸,不理他,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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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朝会之所设于大兴宫前殿,这是新修建的,上下共两层,占地极其宽广,便是整个朝廷的人来朝会,也是够的。
自女帝登基,取消了前宫后宫宫禁,这般倒是省了许多事。
杭清坐在软塌上批阅奏折,见到王琅来便笑道:“你来的正好,朕有事找你相商。原崇国后宫女眷燕回觉得要如何妥善安排?王太后说起来还是你姑母,当日献降她也有功,谢太子妃更曾屡屡相助于朕,朕要如何封赏她来的好?”
杭清一连两问。
王太后曾为前崇太后,如今已无崇国,小儿皇帝也降为了留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