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主记错了便罢了,怎么自家主子也应了?若是什么不好的玩意儿,自家主子岂不是要遭罪?
谢善靠着枕头,想着杭清说的话:“方才我同公主说话时,是哪些宫人当值?派人仔细盯着。”
她嬷嬷一惊:“都是谢家派来的人,娘娘放心。”
谢善看着嬷嬷,叹了口气:“要是可以,我自然也不想整日疑神疑鬼。”
她的话,叫嬷嬷忍不住心头一酸,点头应了下来。
说来也是恰巧,当天晚上,安国公主府上库房无故失火,火势很快被府上仆人熄灭,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这只是京中发生的微不足道的小事,如同一颗石子落入湖面,掀起点点涟漪便无影无踪。
只是谁也不知,当这事儿传到太子妃耳中时,她的身边一夜间少了几名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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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清部下属官并着随行家眷,公主卫两千部下,浩浩荡荡几千人从京城一路朝北,昼夜不停。
杭清早前已经禀报过皇帝皇后,并没有再入宫辞行,她夜间行动,等第二日,独孤贵妃知晓消息时,杭清早已带着人连夜奔行离了京城北上了近百里。
头上伤好了的独孤贵妃听了消息,失落的叹了口气,问宫人道:“敏行那孩子可跟过去了?”
“娘娘放心,驸马爷跟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