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清拿这那片庆帝‘亲笔’诏书做为容器,将景寰头颅裹在里面,骑着马一路慢慢悠悠,回禁庭复命。
她从不信有什么入土为安,凡事留一线,景寰有今日下场不在于她歹毒,全是他咎由自取。
景寰多年结党营私,顺他者昌,一路下来赔进了无数条人命,残害了数不清的忠良。他视平民百姓为蝼蚁,国土纷争更是以他利益为主,死于景寰手上的百姓数不胜数,便是叫他挫骨扬灰一千次也不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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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声报喜声传入延寿宫,一串响亮的马蹄声停在殿外,庆帝浑身哆嗦的看着外面高台阔步走来的人。
杭清脱去了头盔,面容冷清狂傲,手上拖着一柄带血的长剑,来时刚刚斩杀了曹军事同一群负隅顽抗的贼子,如今剑尖还在往下滴淌着血,她大跨步进门,朝着庆帝行了一礼。
“陛下,贼子已经服诛,头颅臣带来了。”
杭清说罢解了布,拎着布满灰尘血渍的头发,不甚温柔的放到了庆帝脚边。
庆帝恨不得生痰其肉,可见了骨碌碌滚到自己脚边的太子头颅,忍不住哀嚎一声。
曾经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今俨然是一位耄耋老人,一双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竟然流出来血泪来。
“你你!”庆帝如今见到景寰的头,悲胜过了喜,主要是这他娘的死的也太惨了,要是留个全尸他也不至于这般悲痛。看杭清的眼中带着几分恨意和厌恶,好歹毒的心肠,连亲生兄弟都能下手斩杀!
“你好生歹毒的心肠!”
他全然忘了刚才自己下的那道诏令中,还恨不得将景寰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恨。
杭清充耳未闻,继续假惺惺道:“瞧陛下看到逆臣贼子头颅激动的,竟然哭了。”
杭清身后的属下全跟着笑,朝庆帝恭贺道:“陛下大喜!逆臣贼子已服诛!”
008:“夺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