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便冷着脸:“再有下次,驸马换人做。”
李敏行:“”
他心中默念清净经大悲咒三遍,朝杭清和善道:“殿下,这般琐碎事务便放到一边罢了,今夜是你我新婚夜,您看,怎么也不能耽误了及时。”
看来还是要按照母亲说的方法,自己便委曲求全,日后有个一子半女,能够承袭公主的封地不说,为了子女,这安国公主还能傲的起来?
杭清嗤笑:“看什么看?今夜你姐妹大不敬,当庭辱骂本宫,你身为兄长还有脸了?!”
这和李敏行想的不一样。
他原先想的是自己不愿意,而安国公主对自己霸王硬上弓。
他也不是个软包子,当下便冷了立脸问:“那公主的意思是?”
杭清指着外边,用的不是商量而是吩咐的语气:“去外边跪着。”
“你!”李敏行不可置信,惊讶的看着她:“你不觉得自己很过份吗?为了一点口角小事,就要大发雷霆,公主,你这般蛮横,贵妃娘娘可知情?”
杭清心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一群上赶的贱货。
“李敏行,你可知上一个胆敢指教本宫的人此刻在哪里?!”
李敏行听了她这般说,心中一紧,小脸儿变了颜色。
杭清笑道:“别害怕,还活着,此人正是你的姐妹,被本宫砸破了她脑袋,鞭笞完丢进柴房关着,明日叫她公婆丈夫来府里领人。”
“你好生歹毒!她也是你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