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嘉心里感慨,这女人心里指不定醋着呢,真不知她吃什么醋?自己心里眼里都是她,她难道还不明白?
“放回东苑去,最近风头有些紧,卿卿再忍耐一段时间。杭家虽然败落,却在军中有些人脉,不能做的太过。”
萧元嘉想着,杭家就剩一个杭清还有点本事,不过这次估计也要没了。等到时候,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再花些钱帛收买人心,杭家军中的人脉,不全都落到他萧元嘉的手里?到时候何事不成?
“忍耐忍耐,究竟要我忍耐多久?六郎,已经整整四年了……我忍气吞声整整四年”说到这里,陈卿卿红了眼睛。
“是她杭暮云便是天生尊贵。我是商户出身,一辈子屈居人下也是应该的。”陈卿卿说到这里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红着眼睛看了眼萧元嘉,哭泣道:“我无所谓,左右不过生来不如她血脉高贵,可怜我的一双孩子,他们摊上了我这么个出身低贱的母亲,到时王妃要是有了孩子,那便是嫡出,我的孩子算什么?”
萧元嘉听了心如刀割,搂着她将她面上的眼泪擦干:“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放心,我绝不负你。”
他眼神凶狠,一字一句道:“杭氏怎么配生出我的孩子?我将来的一切都会是我们孩子的。”
他还有剩余的话没说出口,他的野心,可不止是一个权臣那般简单。他要做就做世上最尊贵的人。到时候,他要将世上女人梦寐以求的凤冠捧到卿卿面前。
至于后院的那些女人,哪里能比得过他的卿卿的一根头发。
更深夜重——
自燕门关而北,朔月千里。
胡人兵马并未露营,他们手里有最重要的人质,后边追过来的大夏骑兵离他们不远,好在他们的马匹远不是大夏那群杂种马能比的,远远甩开他们一大截。
这就,也得要个十来天才能回他们的王廷。
唰——
百里外远处河岸两边隐隐有篝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