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转头,看到了今日说她穿盔甲好看的男人,对方眼底的心疼与愤怒让她心里很难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哪想痛的连说话都说不出,她妄想闻到身前人熟悉的味道,鼻尖却是刺鼻的血腥味,那是她自己的血,早就浸湿了深色的里衣。
慕时臻没有蒙面,柳老将军讲过他几面,现下看到他扶着太子,愣神了几秒险些被敌人伤到,不过这也让他收起担忧,专心对付敌人。
在这场战乱中,南许被慕时臻带走了,打斗的人好似看不7788zl到他们,一路都走的很顺。
“你…”
“别说话,放轻呼吸。”慕时臻急得额头冒汗,心像被人揪着一样。
他抱着南许上了一辆马车,里面有一个药箱,打开药箱,动作小心脱下她盔甲,扒开被血液浸湿的衣服,熟悉的为她包扎伤口。
南许痛的快晕了过去,在药膏抹在伤口的时候忍不住痛呼一声,痛的眼泪都出来了,眼尾红的让人心疼。
听到她的痛呼,慕时臻顿时不敢再动了。南许闭上眼睛,声音虚弱:“我没事,你继续包扎,不用管我。”
慕时臻看她额头尽是细汗,动作小心的给她包扎,听见她虚弱道:“不曾想是这副场景让你看到我穿盔甲。”
晚上穿着盔甲相见的确做到了,只是二人都希望这一幕不曾发生。
“你出来打仗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到了军营附近找你才知道。”慕时臻难得抱怨,实则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跟过来,他应该早一点打听军营的事。
南许没说话,闭上眼睛歇息。等到眼前人为她包扎好,她还想起身下马车,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慕时臻不但不帮她,还拉着她不让她动:“放心吧,我观察过局势,这场我们赢定了。”
南许太信任他,听了这话不再动了,说:“我想在这儿等着,等赢了之后再回去怎么样?”
“可以,我陪你。”慕时臻说着却去了马车外面:“你在里面歇息,我把风。”
有他在,南许很放心的歇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