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谨看她像是想清楚了,说道:“夜深了,早些休息。”
说罢他就走了,营帐里很不安全,好在外面把守的人多,不然他也不会放心离去,危险降临时醉了的人通常不会感到危机。
他人走了,南许躺在硬邦邦的塌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慕时臻,以前都没发现她自己还会这么在乎一个人。
许是醉意袭来,她躺着躺着眼皮子就睁不开了,很快就闭上双眸陷入沉睡。
这一觉睡到了翌日辰时,打仗这几日敌人都会在这个时辰的前两个时辰到,她每日都睡不好,还会失眠,起早贪黑还要用精力对付敌人,早已筋疲力尽。
昨日喝了酒,难得一觉睡到现在。南许精神很足,洗漱好后走出营帐,看到外面除了巡察的侍卫没其他人,看来昨晚所有人睡得很好,敌人援军还要几日才能到,她本来想养精蓄锐,现在找到了慕时臻,又想快一点把敌人的阵营掀翻。
南许出了军营,想去酒楼找慕时臻,昨日一起喝酒时她才知道那酒楼的掌柜与慕时臻交情很深,慕时臻已经在那儿住了好几日了,可惜她昨日才过去。
一盏茶的功夫,南许到了酒楼,小二经过昨日的事可把她给记下了,现下看她过来直接问道:“公子是来找暮公子的?”
“嗯。”
“您跟我来。”
南许知道慕时臻住在哪儿,摆摆手,拒绝小二的好意,说道:“我认得路,你忙你的吧。”
“好嘞,还是那句话,您有什么需要的记得喊我。”
南许去了楼上的房间找慕时臻,走到那扇门前后本想直接推开,想着这样太不符合她的身份,便抬起手敲门。
“何人?”
“我。”
换作旁人,一个字很难听出是谁,但慕时臻听出来了,身上还衣衫不整就去开门。南许见到他衣裳松垮,领口隐隐露出的白净锁骨使她有了一些不宜说出口的罪恶感。
她进去后快速关上门,唯恐别人看到这可口的一幕。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她目光控制不住的往他锁骨上瞥,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挠着后脑勺,胡乱说道:“你怎么能不穿好衣服就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