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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蒙着面,功夫也就那样。”南许垂眸仔细回想,说:“与我打斗的侍卫出招非常阴狠,最后发觉打不过就逃了。”

她觉得那些人要刺杀的不是她,但对她出手的那个人又像想让她死一样。这才导致不确定那些人是来刺杀谁的,要真是刺杀她的,蹲在那埋伏已久这件事又说不通。

“殿下没有抓7788zl到一个人?”

“抓了也没人会说,何必白费力气。”刺客若是会轻易说出口,那就不会被派出来刺杀了,况且那些人跑的挺快也抓不到。

“招式阴狠的确算不上特征,殿下说是临时换路,他们能提前埋伏可能不是在蹲殿下,有可能是蹲错人了。”白书谨说道:“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身边的侍卫有问题。”

“他不会有问题,全程都是我们二人待在一起,那条路是我看到之后才决定换的。”南许相信阮祈培养人的手段,从她来了这里后,侍卫前前后后为她做了许多。

“殿下这么肯定自己的人,那一定就是刺客蹲错人了。”

南许特别赞同的点头:“所以这次只能吃哑巴亏了。”这事逢人就说也不好,是她自己倒霉凑上去了。知道这些人不是来刺杀她的,心里就安心多了,多一个未知的敌人并不是好事。

“不说这个了,我今日来赌坊本意是想问顾莫一些事情,他迟迟不归我也没什么耐心继续等。”南许站起身,道:“我得回宫了,你回将军府吗?”

“不了,想一个人坐会儿。”白书谨神色忽然复杂起来。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南许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没有问怎么了,转身后直接离去。

出去后听到了赌坊有几人在狂妄的发言,讨论着关于阮逸被斩首的事,这样弑父的人在史上不是没有,但当众斩首的却很少。

大白天的,几个穿着灰布麻衣地男人围成一桌大肆狂言,基本全是对阮逸的谩骂,其中免不了还有说皇帝心狠的。这些人怕是糊涂了,以为待在安全的地方可以放心地说。

南许不动声色地停在一处,还听到了这些人在议论她。

“我可听说这件事的真相是太子殿下查清的,太子和三皇子关系本来就不好,愣是没人怀疑这是太子故意陷害吗?”这人话音刚落,就被旁边人撞了一下。

“你少说点,三皇子是罪臣说就说了,太子的坏话还是藏在肚子里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