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和随湛漫步在荒废的随家老宅中，这里没有一丝曾经温暖过的气息

“手术后她会恢复记忆。”

凌颂和随湛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二楼，从前随言的房间

“医生说，她会记起最痛的那些事。”

“记忆会反复折磨她。”

随湛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随言最痛的事…

“大哥，让她最痛的是我吗？”

“还是有别的？”

凌颂这是第一次正面和随湛谈起这个，从前不说是因为既然过去了，随言也释怀了

随湛没了往日嘲讽凌颂的心情，他闭上眼不愿去回想，这其实也是他最痛的回忆

“我能做什么？”

“怎么做才能让言言好起来？”

凌颂环顾着随言这间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已经满是灰尘了，她的一切都空了

离随言手术的日期越来越近，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小恕，你身体不舒服吗？”

“最近看你吃饭都吃的少了。”

随言自己倒没觉得什么，要手术的事凌颂从美国回来就告诉随言了，随言很坦然，还是照常生活

凌恕担心随言术后恢复了记忆会把生下他当成噩梦，在这世上凌恕最最喜欢的就是随言，他最怕的也是随言

“没有，我慢慢吃。”凌恕食之无味

随言操控着轮椅来到凌恕边上，“我喂你？要不要？”

凌恕眨巴着眼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