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恕重新闭上了眼睛,翻回去平躺着,“嗯,我不想言言担心,而且”
“而且?”阎羁问
凌恕面带笑容,不是刚才那种阴森的笑,很柔和,“我哥哥是个好哥哥,所以我要做个好弟弟。”
阎羁有些欣慰,凌恕无疑和当年的凌颂如出一辙,只是环境不同了
阎羁对于凌恕的治疗方法很简单,发泄,用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把心里的压抑,烦躁都倾泻出来,之后人就会清醒很多
“二少爷适合打拳击。”
“大少爷适合击剑或者射击一类。”
凌颂瞪着阎羁,“凌瑞没有问题。”
阎羁默默点头,“我也就那么一说”
凌颂说,“随着年龄,这个方法不可能一劳永逸。”
“凌总现在还会如此吗?”阎羁知道这句话又是掐在凌颂的燃点上,可这本来就无解,只能是靠些手段和自我意志
凌颂沉了口气,这些年已经很少会这样了,他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冷静,克制的
“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阎羁话里有话,凌颂的药就是随言,随言给了他温暖和一个完整的家
回去的路上,凌恕突然提出,“爸,书上说我这病是天生的,遗传耶”
凌颂停下车靠在路边,“你的意思是我传给你的?”
“可大哥好像没有。”
“嗯”
凌恕看了看凌颂,凌颂威严的眼神注视着他,只等他嘴里蹦出那两个字就好像要把他掐死
“我我应该是后天生成的。”
“不是遗传。”
凌恕还是本能的害怕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