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言点着头,她当时是真的满心期待,“可他没有来,我在山洞外面等了他三天…”
随言说到这儿不免有些感怀,那是她唯一一次的叛逆,那时的她觉得不屈不挠的大哥哥真的好厉害,大哥哥会保护她,她也可以照顾大哥哥
阎羁没有再问下去了,他是知道宋远驰最后为什么没去的,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奇妙,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宋远驰肯定去了,照着他的倔脾气一定会带随言回宋家,即使闹得天翻地覆,即使不做宋家的儿子,他也不会食言
阎羁又和随言聊了些别的
“夫人,上次我就说了,焦虑,每个人都有,夫人不把他当病他就不是病,只是情绪,是一种遇到事情以后必然会产生的情绪。”
随言明白阎羁说的,“阎医生是说我不用太在意?”
“夫人放轻松,遇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伤心,难过,愤怒都是很正常的。”阎羁说
随言会心的笑了,“那我一个月来找你一次。”
阎羁点点头,“夫人要睡会儿吗?”阎羁的眼睛瞥向不远处
随言知道意思,“那我睡会儿…”
阎羁看随言睡下就起身去了凌颂那儿,“凌总,您和远驰可是砸了我的招牌了,我做医生的底线都被你们踩没了。”
阎羁的话说的很清楚,宋远驰上次也和凌颂一样,听到了随言和阎羁的所有谈话
“你倒是诚实,言言…上次说了什么?”凌颂听两人谈起上次的零星半点,已经猜到些了
阎羁怕凌颂会动手,和他保持着一些距离,“夫人第一次来我这儿就做了个梦,梦里…”
阎羁把随言第一次梦中说过的话都告诉了凌颂,凌颂的脸色难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