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转过头,“你觉得谁能打爸爸?”
“爸爸所向披靡!谁也不能!”凌恕虽然怕凌颂,但不可否认,他最崇拜的就是凌颂
“你再想想”凌瑞说
凌恕转动着眼珠,他想着凌颂的伤痕,“言言?不会吧”
凌瑞没有回答是与不是,但他笑了一下,这就很明显了
吃晚饭的时候,佣人们端菜上来都不敢斜视凌颂一下,凌恕也出奇的安静,一句话都没有
随言坐在凌颂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看他
“多吃点”凌颂还是和平时一样给随言夹菜
随言心有愧疚,明明凌颂什么都没干却被她弄成这样,明天可怎么去公司啊
吃完饭,随言拉着凌颂就回房里,“颂哥哥,我给你抹点药膏。”
随言拿着药膏挤在手上,凌颂坐在床边,看着随言靠近
随言仔仔细细,轻轻的给凌颂涂抹着,还一口一口的吹气
“言言,明天阎羁会过来。”凌颂是之前和宋远驰说的,可这事一出就压后了,现在又知道宋远驰对随言
“我知道了。”随言还是有些怕的,之前凌颂不知道,她尚且紧张
“不用担心什么,我们现在很坦荡,不是吗!”凌颂轻松的说着,他这几天都稳稳的安排好了,明天阎羁来给随言看过后,后天他要带随言去拍婚纱照,他没有忘记,他还欠随言一场婚礼
晚上,凌颂还是和随言睡在一起,只是两人分开了被子
随言陷入了沉睡,凌颂习惯的摸进了随言的被窝里,抱着她
现在每晚,他只有在随言完全睡着后才能偷摸的抱一抱小女儿,轻轻的吻吻她
阎羁是下午来的,他和随言一起坐在别墅外的院子里
“夫人最近感觉如何?”阎羁惬意的半躺在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