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没醒!”阎羁倒着水又往宋远驰脸上泼,“凌夫人的心中并不是只有惧怕。”
宋远驰抹了把脸
阎羁丢了条毛巾给宋远驰,和宋远驰又说,“你刚才没听见吗?她一入梦第一个喊得就是凌颂,而且每句求饶都说的是颂哥哥,不是直呼凌颂的名字。”
宋远驰没有说话,这也是他最奇怪的,明明随言这么怕凌颂,为什么又
阎羁也觉得这很矛盾,“这就是真正的问题所在,她既怕凌颂,又依靠凌颂,她入梦的第一句就是找凌颂,而后应该是出现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凌颂,可她始终喊着颂哥哥,哪怕到最后的绝望,她内心深处最信任的人还是凌颂。”
“怎么会…她怎么会这样?”宋远驰无法想象,在一个人的心里最惧怕的人会是她最信任的人
阎羁想了想,“远驰,你反正都查了,我建议你顺便查一查夫人的童年,她的人生在没有凌颂出现的那二十多年,或许你就会知道为什么凌夫人会这样。”
宋远驰皱着眉,“你的意思是”
阎羁笑着说,“夫人刚才自己也说了,她缺乏安全感,可这安全感不一定是因为凌颂,也许夫人本身就经历过一些事,让她对人无法轻易信赖。凌颂肯定是做了什么让夫人对他产生这么深的惧怕,可他也一定不是你看到的一无是处,对夫人尽是伤害,不然夫人不会在内心深处对他有这么高度的依赖。”
宋远驰因为阎羁的一番话陷入了沉思,他第一次见凌颂和随言的时候,随言在凌颂身边小鸟依人,凌颂对她也是温柔骄纵的,而且这次野外拓展,随言说过她在家没怎么做过家务,她也几乎没有任何生活技能,这也可以看出,凌颂是疼她的,把她照顾的和女儿一样。
阎羁摇摇头,拍了拍凌颂的肩膀,“兄弟,别冲动,你要记住你的最终目的是要她幸福。”
这边,随言匆忙的开着车回了学校,她准时在校门附近等着凌颂,凌颂也一如往常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