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羁很少看到能自己看清自己问题的病人,他们知道自己问题的所在,也能足够看清自己,可这样的人往往是很难痊愈
“方便告诉我,为什么吗,你这么怕他,为什么还会和他结婚?是婚后发生了什么吗?”阎羁的语气平缓,柔和,他的嗓音有一种魔力,引导着随言向他倾诉
随言沉默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对阎羁的信任不比陆远,万一这些话传出去…
阎羁看出了随言对他还没有完全信任,“夫人知道我收费很贵吧!”
随言嗯了一声,“宋校长和我说了。”
“夫人的账从哪里走?”阎羁伸着懒腰,鞋子都脱了,好像要睡午觉
随言一脸糊涂,“什么账?”
“夫人不想让凌总知道,那一会儿诊金…”阎羁说
随言又笑了起来,这个医生确实很有意思,“我和颂哥哥的账都是分开的。”
“夫人经济独立?”阎羁侧卧着,一只手撑着脑袋
随言点着头,“他给我卡了,不过…我自己有,而且我也没什么要买的,自己的就够了。”
“那我这里的诊金很贵哦,照夫人的病情…一开始一个月2次吧,我算算啊,一次…”阎羁掐着手指在帮随言算一次多少钱
随言被阎羁逗笑了,“阎医生应该不缺钱吧…”
随言看着阎羁的一身装扮,简约低调但都是定制款,手表也是7位数的,随意脱掉的鞋子也是手工的,而且阎羁给人的感觉和陆远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医生的缘故,他有一种淡泊的高雅,而陆远看似不争却带着一种不甘
“你觉得我爸怎么样?”阎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