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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羁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看着睡着的随言,“长得…还真是水灵…”

随言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一醒过来就在一间屋子里,这个屋子没有窗户,没有阳光,只有一扇门,可是她怎么都打不开,她害怕的叫着凌颂,喊着凌瑞和凌恕

绝望无助之下,凌颂走了进来,随言如救命稻草一样上前抱住了凌颂,可凌颂周身都散发着寒气,他抱着随言上了床,把她的四肢都用铁链锁住了,勾着笑对她说着那句熟悉的话,然后慢慢在她的眼里放大…

阎羁看着随言双手紧抓着沙发扶手,额间已经出了汗,嘴里呢喃着求凌颂放过她

随言梦还在继续,在她和凌颂的床边出现了一堆的人,他们围着床边看着她,耻笑她,谩骂她的不知羞耻和

凌颂好像听不见一样继续羞辱她,所有的人都在嘲笑她

随言越来越激动,她的指甲嵌进了沙发里,整个人都在挣扎

随言的梦境换了一个地方,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随言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地下室的门打开了,还是凌颂,他把凌瑞和凌恕扔了过来,两个孩子浑身是伤,随言怀抱着他们,给凌颂和他怀里的女人磕头求饶…

随言的情绪已经达到了临界,她开始有些呼吸困难了,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求求你颂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梦里的凌颂让人把两个孩子高高的举起,随言满头都是血被人压着,就在随言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被摔下来的时候

她的梦醒了,阎羁用外力干扰了她,把她叫醒了

随言惊慌的抱着自己,缩在沙发上,满脸的泪,浑身都是发抖

“夫人,您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很多…”阎羁递上了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