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言大脑风暴的时候凌颂已经走出去了,他不想随言看着他就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他要缓缓而治,不能一下逼得太紧,靠的太近
随言回过神就发现凌颂已经不知去向了,她抄起靠垫就扔在地上,“谁稀罕你啊,走的越远越好。”
“嗯?”随言忽然想到,自己好像遗漏了谁,她推开门出去就看到凌颂站在门边
“哪里不舒服?”凌颂看随言面色慌张,不要是想起那些事受了刺激
随言摇着头,“糯糯呢,它在哪儿?”随言三年前走的时候同样把它拖付给凌颂了,她不方便带着它离开,何况凌糯也有了老婆
凌颂以为随言是产生什么心理创伤跑出来了呢,原来是那只舔狗,“哼,它可不得了,差点被人打死。”
“啊?怎么会,它它在哪儿,在哪儿?”凌糯在随言的心里也是凌家的一份子
凌颂一手搭在随言肩上,“带着老婆儿子春游去了。”
“春游?”随言是第一次听说,狗狗春游?
凌颂轻笑了起来,小女儿脱离富人圈的时间有点久了,“它可是海城首富家唯一的狗,别说春游了,它一年不知道有多少活动,电视都上了好几回了。”
随言的嘴张的老大,怎么以前她在的时候凌糯天天在家无事可做
凌颂看着小女儿惊讶的模样,继续说着,“你养的狗,婚内出轨,在外面养小情人,被人家主人发现差点打死。”
随言的浑身都透着不相信,怎么可能,糯糯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