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随言泣不成声，如果不是她凌颂不会对凌轩这么大的敌意，他们本来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凌轩看着随言为他流眼泪心里竟有些高兴，“没人害我，我那天…是真想杀了凌颂，故意杀人不冤枉。”

凌轩抬手的一刻满脑子想的都是随言，凌颂夺走了他所有的一切，他无法看着随言在凌颂的身边笑，眼里还只有他。凌颂强取豪夺才得到的随言，凭什么就可以幸福，他杀了凌灏，占了随言，他要他死，只要他死。

凌轩事后都觉得当时的自己和疯子没什么两样，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愤怒和仇恨盖过了一切

直到随言倒下，她慢慢的闭上了眼，凌颂痛彻心扉的抱着随言，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也和凌颂一样，只是他…是凶手，伤害了他最想保护的人。

“为什么，我大哥没帮你？”随言不信随湛真的会不理凌轩，看他变成这样

凌轩一笑，“因为我告诉他，我就是冲着你去的，你受伤凌颂会痛，你死了凌颂会痛不欲生，这比要了他的命来的更大快人心。”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无意的。”随言清楚的记得凌轩当时的眼神，是震惊，是无措

凌轩淡然的笑着，对他来说，坐牢是板上钉钉的，不管有意无意结果就是他伤害了随言，他应该付出代价，十年，八年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你来看我凌颂知道吗？”凌轩柔情的看着随言，在他眼里她还是那个她

随言低眸，“他会知道的。”

“你真的爱他吗？如果没有孩子，没有束缚，真的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吗？”这是凌轩最想知道的，他明白他迟了，迟了太久了，他比凌颂早认识随言，对随言也不是没有好感，可就是没有踏出那一步，他承认他做不到凌颂那样

随言很淡然，凌轩的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去思考，“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