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现在没了往日的气焰,老婆要跑了,他害怕,“就问了你的情况,没别的”
“什么我的情况?”
凌颂叹了口气,说实话,在见了随夫人之后,随湛的这通电话真的让凌颂有些另眼相看,“他问你身体怎么样,说你从小体质弱又瘦还被我弄的受惊,不许我让你强制生产,说如果我逼你出了什么事,他不会放过我。”
说来也好笑,随湛的这通电话充斥着对凌颂的斥责和宣泄,可没有一句提到自己,全是随言,一开口就骂他畜生,说他卑鄙,说他无耻,最后还说不会放过他,哼,他倒是想知道怎么个不放过
可凌颂没这么说,他也没有驳斥随湛对他的辱骂,因为他说的对,他真的卑鄙无耻,也真的很畜生。
随言在听了凌颂的话后,心情愈加沉重,她和随湛就不应该产生真正的兄妹情,她因为他失去了所有的关爱,变得虚伪,冷漠,多疑,不轻易相信别人,她从内心抵触他的靠近,抗拒他的关心
“言言”凌颂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随言的表情不太好
随言,“你现在还在帮我妈妈?”
“没有,我答应就那一次”凌颂又想伸手去搂随言,可被随言推开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宁愿帮我哥也不帮我妈妈吗?”随言最不愿想起的就是那些回忆,痛的让人麻痹,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