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一下站了起来,随言措手不及的整个摔在了地上,还滚了两圈“啊。”
随言在冰冷的地砖上躺着,抬眸正对着凌颂居高临下黑暗中的冷眼,几次和凌颂相处下来她都没见过凌颂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即使是在床上。
随言缩着身子发抖,凌颂蹲了下来,像第一次那样玩弄着她的头发,冷笑,他的声音宛如死神一样,随言想起那两个男人的样子,浑身抽动着,带着颤音,“颂颂哥哥,我我错了”
“错哪儿了?”凌颂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握住了随言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握着
随言已经怕的抖了起来,眼泪不住的流着,滴在凌颂的手腕上,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能用嘴发出战栗的声音。
“想好了吗,错哪儿了?”凌颂警告式的手中稍微用了用力,随言随即就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她的双手抓着凌颂的手臂,她不敢过多的挣扎,只能求助的看着凌颂的黑眸。
凌颂只是一下但还是没有放手,耐心的等着随言。
“我我们不是床伴,我我是哥哥哥哥的女人。”随言能想到的惹凌颂生气的原因也只有这个了。
凌颂松开了手,把随言整个抱了起来又坐回了沙发上,轻柔的抹着她脸上的泪痕,“再说一遍”
随言感觉凌颂的气场有些缓和了,自己也算死里逃生了,缓了缓情绪,“我我是,颂哥哥的女人。”
随言说的很轻,刚才是情急之下为了活命,可现在这样一字一句的说着让她真的很羞愧,这像一个烙印,印在随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