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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电话给陈延了,让他把齐书叫走。”

“啊?那那小书不是不是就知道我们”

凌颂对随言支支吾吾的态度很不满,难道他很见不得人?

凌颂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不似刚才,有些气,“怎么你很不想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难不成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随言被凌颂用力扣着下鄂,被迫和他对视,她眼神的闪烁已经表达了她的想法。不管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还是还抱着幻想要和别的男人例如齐子沐?

都不允许,只能是他凌颂一个人的。

随言的呼吸都快停滞了,在凌颂放开的一刻她也推了他,摸着被他咬破的嘴唇,口中还有一丝血腥味。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我发现,你一到晚上,就…”凌颂满嘴的虎狼之词和脸上勾起的坏笑都让随言想起了昨晚两人的缠绵,她对昨夜的记忆是清晰的,她记得是自己主动,甚至还有些勾引凌颂的意思。

随言用被子挡住了半张脸,露出了一双水汪汪可怜的大眼,声音带着哽咽,“你想别人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床…床伴吗”说到最后随言已经蒙着头流眼泪了,对,她就是这么不争气,不管是第一次还是昨晚,凌颂都不是主动的那一个,她也不是真的被迫,第一次随言只当是自己吃了药的关系才不管对方是谁,可昨晚她清楚的知道是凌颂,还是主动的投向他。

随言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yd的人,早上说着不要还浑身的惧怕,晚上就主动投怀送抱。

“原来你是这样定义我的,那我不介意真的如你所想。”凌颂对随言给出他们是床伴的定义很愕然,原来在她心里他们俩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靠,这个女人是把他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