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只把他的信仰当做了玩笑,她只想看他为她动摇,她就是这么一个恶劣的女人。
可当这个女人来到他的面前,向他表达歉意时,阿诺德却轻而易举的原谅了她的失约,甚至还在为她的到来……欢欣鼓舞。
他确实是个蠢货。
“你身上的绳子怎么散了?”佟铃望着地下断裂的绳结,以及不在原位的匕首,“阿诺德, 你昨晚就能逃出去了, 为什么不走?”
佟铃的手指滑过这位英俊修士被割开的修道服,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还有你的衣服,你想要一直这样敞开让我看见么?”
阿诺德面色微红地拢了拢破碎的衣服,哑声道:“你锁了房门, 我怎么可能出得去……”
“你连嗓子都哑了。”佟铃轻抚着阿诺德的喉结,自责道:“怪我,关了你这么久, 你是不是很渴了?”
那晚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阿诺德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眼神飘忽道:“……渴。”
“我没带水怎么办。”佟铃圈住阿诺德的脖颈,直接坐在了这个“古板”的修道士的腿上。
阿诺德的大腿瞬间绷紧,他的手几乎下意识地搂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身体也向女人倾斜了几分。
他再一次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感受到了她温暖的体温。
“告诉我,阿诺德,你想做什么?”佟铃把脑袋快要凑到她颈边的修士往外推了推,抬起男人的下巴道:“说出来,你知道我总愿意给你机会的。”
“我渴……”阿诺德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女人的唇瓣上,他想,她在来之前肯定喝足了水,不然她的唇怎么能这么饱满水润……
佟铃一脸苦恼的样子:“你这么说我可不明白该怎么办呀。”
阿诺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