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佟铃擦干眼泪，很自然地接了一句：“我们是朋友嘛！”

拥抱的甜蜜转瞬变为苦涩，叶煦面色不变，语气却冷了下来：“朋友啊……”

“最好的朋友！”佟铃将小半张脸埋进叶煦的西服外套里，抓住叶煦的胳膊摇了摇，“你是我永远的小哥哥！”

佟铃的声音又软又甜，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定定地落在叶煦的身上，眼里满是对叶煦的信任和依恋。

“小哥哥……”叶煦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小时候，那段令他难忘的回忆里，那个和他分享糖果的小女孩，就是这么甜甜地叫他。自从他和余语柔重逢，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一种温暖的情绪包裹住了他，他的眼里没了冷漠，那种萦绕在他周身的距离感彻底消失了。

“啊，”佟铃略显懊恼地捂住了嘴：“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这么叫你一定很奇怪吧！”

叶煦眼神温柔地看着佟铃，微笑道：“不奇怪，你可以一直这么叫我。”

佟铃伸出手，纤长的手指轻触了下叶煦的唇角，在男人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发愣时，弯起眉眼道：“小哥哥笑起来真好看！”

“只要小哥哥笑起来，没人会讨厌你啦！”扎着双马尾的可爱小女孩，捧着脸对他吃吃地笑着，“像我一看到小哥哥，就觉得好开心！”

“所以，你不讨厌我？”小叶煦紧张地攥着衣角，“大家都说我长了一张死人脸，阴沉沉的看起来就讨厌。”

“当然不讨厌！”小女孩从衣兜里掏出包着彩色糖纸的糖果，递给了小叶煦：“你看，我把我最喜欢的糖果分给你，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