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走进浴室,将宽大的犯人服脱下,低头对着监控器说了什么。
容伽原本想要跳过这点的手指,顿了一下,又返回,她只穿着单薄内裙,低头对着监控器说:“这个,防水吗?容伽。”
她叫他的名字时,总是带着一点点笑意。
容伽反复的又听了一遍——“这个,防水吗?容伽。”
和脑子里,昨夜在耳边的那个声音,交织在一起——“我摸摸你好吗?容伽。”
——“不要咬,容伽……”
——“亲你的腺体,会让你好受点吗?容伽……”
他像是愣神在这个声音里,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不停的重复播放那一句话,那两个字——“容伽。”
——“容伽。”
——“容伽。”
他松开了手,心里更烦的关掉了监视器,他为什么要去查看确认,乔纱昨晚有没有和厉鄞同床共枕?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早已丢弃了他。
如今她只是他的俘虏,他的利用工具,等到利用完了,她就只是个死人。
他不需要去关注她,浪费任何时间。
他丢下了通讯器,换了军服正装,决定亲自去一趟会议厅,见见那些归降他的联盟统帅,尤其是厉鄞。
这位联盟的大统帅,是联盟的主心骨,他只有三十多岁,英俊矫健,是当初侵占帝国的第一功臣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