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大方方的对话,倒是让吴旷摸不准了。
这女人自从上次突然翻脸离开后,就跟那泥鳅似的,滑不留手。
他想好了要整治她,可见了面就被她三两下给打乱了预期。
“那小子,才二十五?”
就照江暖那性子,也不至于对比自己小八岁的小男孩下手。
吴旷说完,被江暖白了一眼。
“二十五怎么了,难道我不配?你都三十八了,还不是照样找十八的?”
她越是这样,吴旷就越是笃定这俩人没什么。
后面陆星寒的车子很快就消失不见,陆星寒一直开到住处的停车场内,熄掉灯,拔了钥匙,才敢手握成拳头重重的捶向座椅。
心里头闷闷的,这种无力的挫败,让他很不好受。
他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多问哪怕一句。
他能听得出江暖是在撇清他,所以为了不给她惹麻烦,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回应了。
但就是这种她明明身处困境,他却无能为力,还要被她维护照顾的现状,让他极度挫败。
这也只是他一个人的内心戏,或许她……根本就不需要。
而江暖依然在面对一句句的盘问。
“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吴旷一根根活动者指节,心头那点不耐渐渐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