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身衣服,虽然比刚才那身宽松了些许,但还是能清楚的看到腰身。
庄庆阳的手忍不住松了松,又握紧,他是不是一双手就能握住,这么细?
“谢谢你了啊,这么多煤球,够我们用好一阵子了。”
江暖这会儿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确,人家确实来帮忙了。
庄庆阳摇摇头,“顺手的事儿。”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江暖的好奇心,“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吧。”
看在你累了半天搬煤球的份上,就算你说我萝卜味的嘴巴,我也认了。
“那个——”庄庆阳眼睛看向一边的院墙,艰难的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别想不开,你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呢,可不能倒了。”
嗯?
江暖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啊。
等等,“你听说什么了?”
“像是昨天晚上借酒消愁这种事,以后少做。”庄庆阳想到她弟弟大晚上跑来找他,说的那些话,真是让人心里不好受,她一个女子,却是肩上的担子重了些。
“有困难说出来,该帮的就会帮你,别憋在心里自己喝闷酒,对身子不好。”
既然都说了,那就一股脑都说出来,这年头一个男人经常帮一个女人干活,说明了什么?
江暖眯了眯眼睛,心里把江阳骂了个狗血淋头。
小兔崽子,原来是这么还人情的啊,还替老娘追起汉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