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景手臂攀在虞煜的肩膀上,将人圈进怀里,他咧嘴露出一个堪称神经质的笑,像是又回到了从虞煜手中夺走戒指并毁掉的那时候。

“你指的是哪一件事?”

谢景笑着问:“你是男性,还是,其实你身体每一处都在暗示你真的很喜欢我?”

伸出手一点点描画着虞煜的眉宇,抚平褶皱,他表面越是平静,内里聚集起来的飓风爆发出来就愈发汹涌!

“你知晓我欢喜你,欢喜得快要发疯。明明你也喜欢我。为什么总是想着要逃呢?”

“为什么我们之间的故事,总要插入一个碍眼的噪音符?”

“你不喜欢那个金发蠢货,对吗?但你始终保护着他不受伤害。”

“为了他,你主动跳进火海;为了他,你不惜跳下深泉;还是为了他,你甚至低下头求我!”

桩桩件件往事在谢景眼前闪回,始终是扎在他心头耿耿于怀的细刺。

他有自信,但有时他又不那么自信。

他不想听虞煜任何的解释——语言是最不可靠的、最容易耍花招的小伎俩。

唯有身体力行地亲自确认,才能抚平他的恐惧。

“我才是名正言顺与你有过正式婚姻、见过长辈的爱人,我有向你要求履行正常夫妻义务的正当权利。”

缠住腰际与腹肌的鱼尾松开,下半i身垂落,变为矫健有力的人形。

“抱我,占有我。”

谢景哑着嗓子把脸埋在耳尖发红的虞煜肩头,恨声咬了他一口狠的,“听好了,你要是再给我玩拒绝逃避这一套鬼把戏——”

“我就先杀了你。再用杀你的凶器,捅穿我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