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车辆启动,虞煜僵硬的肩头松懈下去。

这一关,算是过了。

不知道开了多久,也许有一两个小时,也许更久。

肚子里传出一声咕噜之时,车轮猛地刹住,很快,有人拉开装甲车后厢的门。

车内的十几个拓荒者鱼贯而出,踩在平整地面。

火辣烈日高悬上空。

“到了。”另一个陌生军人道,“身份秘钥能刷开的地方,你们大可自行活动,要娱乐,要做生意,还是要找人,随你。”

“别犯罪,或者说,犯罪不要被我们逮到。”

在众人小鸡啄米般的点头中。

他抬手在脖子处冷不丁划拉下,咧嘴一笑,“虽然这地方够糟了!”

“我想,你们不会喜欢入狱后更糟糕的滋味!”

恐吓完,军人们纷纷散去。

月初的第二天,同样也是他们难得的自由日。

a区外围的交易区,除去搭建起的简陋市场外,还有不少破败陈旧的建筑物。

酒馆、射击场、竞技场一类的地方就存在于这些建筑物内部,在自由日很受欢迎。

虞煜用一把金属小刀换来了中午的口粮。

一袋没什么味道的能量液。

叼着能量液,边走边喝,虞煜逐渐偏离人多的主要道路,向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

曾经充当过他的私人画廊,后来又因安维到来,而将前厅临时改装成演唱会剧院的地方。

在低矮老旧的建筑物前,虞煜驻足。

上辈子,他还有半幅没画完的画,存放在封闭画廊最深处,上锁的那间工作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