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警视厅外,宗近云雀伸手将外套里的纸人掏了出来。
纸人藏在他手心没有出现在人前。
‘拜托了’。
指腹挠了挠纸人的侧圆脸。
“嘭呜————”
仿佛水壶烧开。
白纸变成红纸,纸人回忆先前生啃的地图,用上自学占卜,果断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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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宗近云雀找到“案发现场”时,受害者已经被送往医院,地上只留下了少许血痕。
他敏锐的发现一旁的围墙地上三尺处,有深陷的线痕。
钢线?
或者是钢制的滚轮类制品。
这个倾斜的角度,明显不是正常情况能刻上去的……
哼,抛出类的武器吗?
宗近云雀并没有刻意的去深思痕迹的由来,只是扫一眼得出这些信息量,有所留意,却又没完全留心。
扫过想过也就这么过去了。
地上空空如也,没有他想要看的怀表。
“委员长。”他刚到没多久,就有梳着飞机头的风纪委员走过来,面露疑惑出声询问,“您不是去医院了吗?”
来得正好。
“怀表你们收起来了吗?”宗近云雀侧目过去,问得自然。
“啊,是的。”风纪委员下意识回答之后,从口袋取出用塑料袋封好的怀表递过去,“还在这里,按照平常的情况,傍晚才会统一交到警局。”
打开的怀表内部分针被剥离,时针固定在“七”的位置。
先前宗近云雀所拿到的最新照片正好是“八”。
他只需要确定这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