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视线相碰，萧协很快垂下了眼帘。

姜瑶也收回视线，望向窗外，窗外大片的琼花在阳光下白的发光。

萧协也看向窗外，忽然，他道，“这里脏！”

姜瑶愣神，然后道，“哪里都一样。”

萧协忽然勾7788zl了勾嘴角，不错，哪里都一样。

“你知道吗，太子曾当着我的面侵犯一个小太监，那个小太监的眉眼跟我有几分相似。”

姜瑶忽然有些明白，萧协为什么不喜欢别人碰他。

是的，萧协永远记得那恶心的一幕，太子跟那个小太监像两个畜生一样……

“父皇也很喜欢我的脸。”

忽然，萧协用手覆上自己的脸，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直到指甲嵌进去，有鲜血流出，他道，“我母妃曾想毁了我的脸，被我父皇察觉，他刺死了她。”

“哈哈，哈哈。”萧协忽然笑了起来。

“他们都说我是妖孽。”萧协笑着看姜瑶，他们都逼他，所以，“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所有人！”这个肮脏的皇宫，肮脏的世界！

确实美的仿佛妖孽一般，姜瑶看得怔然。

“你也喜欢朕的脸？”萧协忽然凑近了姜瑶，问她。

姜瑶瞬间回神，不可否认，她喜欢，谁不喜欢美好的东西呢，可是她觉得，这会儿她要是敢说喜欢，估计有被掐死的可能。

可是若说不喜欢，撒谎的痕迹也太明显了。

姜瑶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