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人叉着腰吐沫横飞,句句针对李泽林的出身,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泽林哪受过这个,那些话就好似把把钢刀割在他的心头,气的他浑身发抖。
恨,恨这看门人太无礼,狗眼看人低,怨,怨张监丞,他怎么不提前支会好下人,还是他根本看不起自己,故意的。
满腔郁愤,欢心而去,负气而归。而且不知谁搞的鬼,那个本该在那里等着他们的马车还走了,望仙园偏远,主仆俩雇不到马车,只能自己走回来。
一路上越走越气,越走越憋屈,回到家的时候,李泽林脚上起了数个大泡,牙龈几乎咬出血。
“怎么弄成这样?”杨氏慌忙问,刚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李泽林根本不想提这件事,径直进了房。
杨氏赶紧出去打听。
第二天,她才听说,原来安平侯府开始择亲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安平侯属意你……是不是你一直不接话,他生气了?求亲的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不咱们赶紧找个媒婆去问问?”杨氏急切道,煮熟的鸭子,可别让飞了。
李泽林正在桌前练字,闻言,昨天的事情终于有了解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从昨天开始,来他这里拜访的人也忽然少了很多。
果然世间全是些踩高捧低的人。
去安平侯府求亲?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岂不7788zl是让人家笑话。
进退两难,安平侯……他心中暗恼。
忽然他心中一动,他走到今天这步,靠的是他吗?他是今科状元,他靠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学。
“不必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