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芨无比迷茫。
“没什么。”陆清衡笑道,“谢谢阿姐。”
“诶?”
“所以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楼醉仙先的。”
“你们俩也就算了,清衡也?”
“他们二人这样,我总不能一个人待着。”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这么突然。——别光笑呀……”
那之后,过了月余。
白芨还清了欠款。
实际上,她所剩的那些欠款,对于秦柔他们来说似乎已经可有可无了。
在这月余的工夫里,凌鸿云忽然做起了生意。他令人意外地有着极高的经商天赋……又或者是气运极佳?总之,他的经商之路不可思议地顺利,生意才一上手便做得风生水起,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积累下了不少财富。
白芨真诚地为他们开心。
但凌鸿云似乎不满足于此。他仿佛像是有什么急用钱的地方似的,拼了命地扩张生意,恨不能将八方财富尽数吸入。过去,他可从来不是如此注重物欲的人。
秦柔有些担心他。“我怀疑,他是知道了什么。”那日,她显得忧心忡忡,“只是……纵使如此,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我担心他过于偏执……”
“……什么意思?”白芨听不懂。